他照常工作,该耕就耕,该锄就锄,该浇就浇——自然,种那粒种子的地方也一样,耕,锄,浇,样样都做到了。
没几天,在埋那粒种子的地方,碧绿的像小指那样粗的嫩芽钻出来了。又过几天,拔节,抽枝,一棵活像碧玉雕成的小树站在田地里了。梢上很快长了花苞,起初只有核桃那样大,长啊,长啊,像橘子了,像苹果了,像柚子了,终于长到西瓜那样大;开花了:瓣儿是鲜红的,数不清有多少层,蕊儿是金黄的,数不清有多少根。由花瓣上,由花蕊里,一种新奇的浓郁的香味放出来,不管是谁,走近了,沾在身上就永远不散。
年轻的农夫还是照常工作,在田地里来来往往。从这棵稀奇的花旁边走过的时候,他稍微站一会儿,看看花,看看叶,嘴边依然透出平和的微笑。
乡村的人都来看这稀奇的花。回去的时候,脸上也都挂着平和的微笑,满身都沾上了浓郁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