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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七种智能的例证 简略介绍了智能的特征和判据后,我们现在分别一一讨论七种智能。在讨论每
七种智能的例证
简略介绍了智能的特征和判据后,我们现在分别一一讨论七种智能。在讨论每一种智能时,我们首先摘录了在那种智能上表现突出的人物的传记的一部分。这些被引用的传记的描写,揭示了人物的天赋或与生俱来的能力,它们对于这些人自如地运用某种智能是必要的。虽然每一篇被引用的小传只说明一种特定的智能,我们并不希望这暗示成人的智能运作是孤立的。事实上除了非正常的人,智能总是以组合的方式运作的。任何有经验的成年人在解决问题时,都会运用多种智能的组合。在每一篇小传之后,我们还要评述不同的数据和资料,以支持每一种被挑出来的智能 “候选人”。
音乐智能
耶胡迪 ·梅纽因(Yehudi Menuhin)3岁时,被父母带去欣赏旧金山交响乐团的音乐会。音乐会上路易斯·帕辛格(Loui ersinger)美妙绝伦的小提琴演奏是如此深深地打动了小梅纽因,以至于他向父母坚持要一把小提琴做为生日礼物,并且非要帕辛格做他的老师。他的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10岁时,梅纽因已经成为世界知名的小提琴家。
梅纽因身上的音乐智能,甚至在他还没有接触小提琴、尚未接受任何音乐训练时就表现出来了。他对那种特殊声音的强烈反应以及他在小提琴演奏上的飞速进步,表明他从生理上具备发展音乐智能的先天条件。从此类超常儿童身上得出的证据,使我们认为特定的智能有其生理上或先天的渊源。其它特定的群体,如患孤僻症的儿童,他们中有些人也能熟练地演奏乐器,这同样证明音乐智能是可以独立存在的。
下面再对有关证据做简单的分析,以进一步证明音乐技艺是一种智能。大脑的一部分,大约位于右半球,在对音乐的感知和创作上,起重要的作用。但它不象语言技能一样,精确地定位于大脑的某一特定区域。虽然音乐才能受脑损伤影响的程度,与所受音乐训练的程度和个体的差异有关,但有证据表明,脑损伤的确会造成人的 “失歌症” (失去唱歌和辨别音乐的能力)或音乐能力的消失。
在旧石器时代的社会里,音乐明显地起着重要的协调和统一的作用。歌唱具有与同伴联系的功能。从多种文化得到的证据表明,音乐是人类的一种普遍的本能。婴儿智力发展的研究认为,在幼儿阶段确实有一种与生俱来计算音高的能力。最后,我们说音符本身实际上就是一种清晰易懂的符号系统。
简而言之,音乐才能是一种智能的概念,得到了不同来源的证据的支持。虽然音乐技能不像数学一样被当作典型的智力技能,但它符合我们的智能标准。不但根据定义它值得考虑,而且从资料和研究结果中也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身体运动智能
15岁的巴比·罗斯(Babe Ruth)担任三垒手。在一场比赛中,本队的投手表现不佳,巴比站在三垒位置上大声指责他。他们的教练马塞尔斯大声喊道: “罗斯,如果你这么内行,你来投球!”巴比听后十分吃惊,因为他从未投过球。但教练坚持要他这样做。后来罗斯说,在那个非同寻常的时刻,从站上踏板的一刹那起,他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天生的投球手。对于他来说,投出的球将对手击出局是非常自然的事。后来他真的成了伟大的主联队的投球手,同时还是被神化了的击球手。
就像梅纽因一样,巴比 ·罗斯也是一个超常儿童。第一次见到他的“乐器”时,他立刻就认出来了。请注意这种识别早于正规训练。
身体运动由大脑运动神经皮层控制。大脑的每一个半球都控制或支配相对的另一半身体的运动。对于一个惯用右手的人,运动的支配部位通常为大脑的左半球。即使对于一个能够条件反射地或并非情愿地做某一动作的个体,如果命令他做同样的动作,其能力也会削弱。这种特殊的运动失调症的存在,是身体运动智能的证明。
特定的身体运动,明显地有利于该物种的进化。对于人类来说,这种进化就延伸到工具的使用。身体运动清楚地表明了儿童发育的时间表,不同的文化对此没有异议。因此,以上的身体运动的知识符合判定一种智能的条件。
认为身体运动的知识是解决问题的能力也是智能,不那么好理解。的确,表演一个哑剧或打网球不同于解数学方程,但使用自己的身体表达一种感情(在跳舞时)、从事一种游戏(运动场上)或制造一种产品(设计发明),都是运用身体或运用身体认知的特征。解决某种需要身体运动的特殊问题,究竟需要哪些特定的基本能力,蒂姆 ·盖勒威(Tim Gallway)总结如下:
球离开发球者球拍的一刹那,大脑就得计算出:球大约在哪里着地和球拍应在哪里回击。这种计算包括判断球的初速度、使球减速的因素、风的作用和球的反弹等。同一时刻,大脑还要对肌肉下动作的命令。不仅仅下一次命令,而是时时根据最新信息加以修正。肌肉必须配合,脚一移动,就得将拍向后拉,且拍的正面必须保持一个特定的角度。精确的击球点的位置取决于发出的命令,是要回击到对方球场的底线,还是让球刚好过网。大脑必须在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分析对手的移动和平衡状况,作出回球的决断。
为了接一个发球,你大概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做以上这一切事情。要每次都能击中球,似乎很不容易,但一般人往往都可以做到。这是因为每个人的身体本身都具有非凡的创造性。
逻辑一数学智能
由于在微生物学研究方面的杰出成就,巴巴拉 ·麦克林托克(Barbara McClintock)1983年获得了诺贝尔医学生理学奖。她在观察和推理方面的能力表现出了以逻辑一数学为形式的智能,这种智能通常被人们称为科学思维。她经历的一件偶然事件特别能说明问题。19世纪20年代,麦克林托克在康奈尔大学从事研究工作时,曾遇到一个问题:虽然理论上预测有50%的玉米不结果,但她的研究助手在试验田里发现只有25%到30%的玉米植株不结果。这一不小的差异使她很困惑,因此而离开玉米地回到办公室,坐下来想了半小时:
我突然跳了起来,跑回玉米试验田。刚到玉米田的上方(其它人在玉米田的下方),我就大喊着: “尤瑞卡,我知道了!我知道30%玉米不结果的原因了!”
他们让我证明。我于是坐了下来,拿出纸和铅笔飞快地写起来,而这些计算工作我刚才在实验室里一点也没有作。当时这些演算工作好象一下子就完成了,答案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我就跑向田野。现在我一步一步地进行着复杂的推理和计算工作,最后得到了同样的结果。同事们看着计算结果,发现和我刚才说的完全相同。有了结论之后,我却感到非常纳闷:为什么我还没在纸上计算时就知道了结果 ?为何我如此确信?
这件趣闻表明了逻辑一数学智能的两个基本点:第一,天资优异的个体在解决问题时的速度常常快得惊人。如成功的科学家往往在同一时刻处理许多变量或提出大量的假说,然后一一加以评价并决定接受还是放弃。
这一趣闻还表明了智能的非语言性:问题的答案在用语言表达之前就已经得出了。事实上,这个解题的过程甚至对解题者本人也可能是看不见的。但这并非暗示此种发现即我们所熟悉的 “啊!”一声惊呼后恍然大悟的现象很神秘,或只能凭直觉而不可预期。恰恰相反,这种情况发生在某些人(如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身上就不是偶然的。我们将这种现象解释为逻辑—数学智能的作用。
逻辑 —数学智能和语言智能是智商测试的主要基础。传统心理学家已经对这两种形式的智能进行了大量的调查与研究,它们被认为是可以跨越不同领域或专业解决问题的“原始智能”。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对于获得有关逻辑一数学问题答案之过程的准确机理,至今仍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恰当的解释。
这种智能同样可用我们的经验判据证明。大脑的特定部位在数学计算方面起重要作用。一些白痴专家在其它很多领域里表现了可悲的无能,但在数学计算上却有可能十分出色。儿童中数学天才的例子是很多的,皮亚杰和许多心理学家多年来已经认真地研究和总结了儿童在这种智能上的发展。
语言智能
10岁的时候,艾略特(T.S.Eliot)创办了一份杂志名为《壁炉旁》,他是这本杂志的唯一撰稿人。寒假中,他在三天时间里出了8期。每一期杂志里都有诗歌、探险小说、随笔和幽默故事,其中一些流传至今,展示了诗人的特殊天才。
和逻辑 —数学智能一样,把语言技巧称为智能,合乎传统心理学的观点。语言智能的存在也有实验证明。如大脑的一个特定区域,通常称为“布罗卡区”(Broca),负责产生合乎语法的句子。这个区域受到损伤的人,能够很好地理解单词和句子,但除了最简单者外,他们不能将单词组合成句。与此同时,这些人的思维过程可能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天生具有语言能力,对于人类是共同的。令人吃惊的是,儿童语言能力的进展,在各种文化和社会中都是一致的。即使是没有接受过哑语训练的聋哑儿童,也会发明他们自己的手语并悄悄地使用。我们因此可以看出,这种智能是独立的,与输入和输出无关。
空间智能
环绕西太平洋卡罗林群岛上的土著居民航海时不用仪器。除了星座的位置靠视线中出现的岛屿确定以外,气候的特点、海水的颜色都是他们判断地理方位的依据。每一次航行都被分解成多个较短的旅程,航海者必须弄清每个旅程中星座的方位。在实际航行中通过每一个岛屿时,航海者的脑中就出现一幅地图,在图上计算已经走完了多少旅程,还剩下多少旅程,对方向还要做哪些修正。航海者在旅途中可能无法真正看到这些岛屿,但脑中必须有它们的位置。
解决空间位置的问题,如航海和使用有标记的地图,都需要空间智能。其它与空间位置有关的问题,如下棋和想象从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物体的形状,也是如此。视觉艺术同样是空间智能的一种运用。
从大脑研究所得出的证据非常明确,很有说服力。经过长期的进化,正如大脑的左半叶掌管惯用右手的人的语言功能一样,这些人大脑的右半叶掌管空间位置的判断。大脑右后部位受伤的病人,会失去辨别方向的能力,易于迷路,其辨认面孔和关注细节的能力明显减弱。
大脑右半叶特定部位受伤的病人,总是试图用语言技巧来补偿空间智能的缺陷。他们尽力大声辩解,主动求战,甚至拼凑答案,但这些非空间策略很难成功地解决有关空间的问题。
以盲人为例可以说明空间智能和视觉之间的区别。一个盲人能够通过间接的方法来判断物体的形状。他们用手沿着一个物体的边缘以固定的速度摸过去,根据所用时间的长短,可计算出物体的大小。盲人的触觉系统,相当于普通人的视觉系统。盲人的空间智能与聋哑人的语言智能极具相似性,值得我们注意。
视觉艺术的各个领域很少出现超常儿童或日神童,但也有如那迪亚( adia)那样的白痴学者。尽管患有十分严重的孤独症,这个学龄前儿童却能画出极精确、细致的图画来。